夜晚來臨時,麒麟樓擺下一桌酒席,慶祝尉仲凱的痊愈。月芽佯裝身體不適,並未前往,只有尉仲凱一人只身赴宴。
酒過三巡之後,他問起自己體內之毒如何得解之事,其他四人互望一眼,似乎有些驚訝。
「難道芽兒沒跟你說?」柴檠率先開口問。
「沒有。」果然事有蹊蹺,他的感覺沒有錯。
裴頎接著問,「那你也不知道芽兒的真正身份嘍?」
「她不是巽尚騫的女兒嗎?」
難道芽兒的異常跟這個有關?尉仲凱的心底泛起一股不安。
「不是!」柴檠搖頭。
「我們還以為你已經知道了,所以才沒帶她過來。」裴頎想不到那麼伶牙俐齒的月芽,竟然也有說不出口的時候。
「不,是芽兒說她身體不舒服!所以我才讓她留在玄武園休息。」尉仲凱表現出急躁難安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