罷走出府衙的顓顗內心怒如狂濤。
「起轎!」他坐上轎後道。
可惡的左謙!竟綁走他的女人,還如此囂張的留了封信向他挑釁。
屋檐!
那封信上只簡單寫下兩個豆大墨黑的「屋檐」二字,連署名都未落上,除了向他挑釁之外,還在向他召告他左謙對白冉雲誓在必得的決定。
左謙一直在等待機會,當日他要他休想從貝勒府的屋檐下帶走他愛新覺羅顓顗的女人,沒想到他竟這麼有耐心的等待白冉雲離開貝勒府後才行動。
可惡!他不該忘了當日左謙的信誓旦旦,他真是太大意了。
他別想再有機會踫她半毫半分,當日引狼入室讓他沾上自己的女人已夠教他後悔,他不會再讓他的一雙魔掌有機會侵犯她。
「上左府,給我快點!」他急切的朝轎夫大吼。
左謙,你最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