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玉衡找你麻煩了?」天機輕笑.
這是她的煉丹房.光線暗淡,青煙裊裊,她的眉目仿佛隱在霧里,一時間有些看不真切.
楊克輕輕嗯了一聲,胸口的內傷依然有些淤塞,不過再休息幾天就沒事了.
「也好.」天機淡淡地道,「辛苦你了.」
她站起來,走到唯一的一扇長型窗戶前,看著紐約的夜色.外面的萬家燈火比沒開燈的屋內還要明亮.
楊克無聲地走到她身後.
「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?」
天機從來不跟任何人解釋她的行為,但楊克沒有露出任何驚異,只是一如以往的沒有表情,靜靜站在她身後.
「玉衡好冷,那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冷,已經許久許久了.」她輕輕地道.「他冷到對這世間的一切不再感興趣,對我們其他人失去眷戀.我努力想將他從那一團冷意里拉出來,卻總是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