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希望事情和她無關,可他探查至今,卻無法完全將她的嫌疑抹去。
她來歷不明,她不希望人家識得她,她任勞任怨的為宋家人做牛做馬,她對宋應天忠心耿耿。
在應天堂里,她有動機,也有機會。
他以為她最多只會幫著包庇藏匿宋家少爺,從沒想過動手的人,竟會是她。
剎那間,心若寒冰般冷,一個小浪打來,他因為太過震驚,幾乎要被那冰冷的湖水給淹沒。
他死命抓著那滑不溜丟的船緣,妄想著。
可她嘆氣了,那口氣,教他仍懷抱希望,或許她不是自願的,或許她有把柄落在宋應天手中——
懊死的,他在騙自己,他清楚最毒婦人心,有時女人比男人更狠。
但他無法相信他竟會錯得如此離譜。
她不是那樣的人,他所認識的白露,不是那樣心狠手辣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