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九點,殷若昂的牙醫診所終于結束今天的看診,助理們收拾下班後,荊幼美的苦力人生才正要開始。
她站在梯子上,正在卸除診所櫃台上方那丑燈罩,嘴巴不住咕噥——
「我怎麼這麼歹命,送生日禮物給你還得當工人。」
「虧你還好意思說這是生日禮物,自己說,都幾個月過去了,要不是我三催四請,只怕到明年生日,你送我的紙花燈罩還得繼續躺在盒子里發黃。」
「晴,現在是怪我喔」
「你不要光顧著聊天,小心待會從梯子上掉下來。」
「怎麼,你會心疼?」
「當心我打得你疼。」殷若昂恐嚇。
「哼,壞人。」荊幼美笑嘻嘻,不理會他的假恐嚇,拿下原本的丑燈置後,接看從男友手中接過那美麗又浪漫的紙花燈置,小心翼翼的吊掛妥當。
她從梯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