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子皇站在嬰兒床邊,瞪著床上的棉花糖。
是的,棉花糖。對他來說,那個白女敕女敕像棉花一樣,肥嘟嘟又像是吃了太多糖而變肥,整個人軟趴趴的,只會躺在床上的小女嬰,根本是個活的又很黏人的棉花糖。
「怎麼樣?子皇,小咪很可愛吧?」站在他身旁的父親一臉慈祥的沖著自家兒子笑著。
可愛?到底哪里可愛?惡心還差不多。高子皇撇了撇嘴,「她的臉皺皺的又肥肥的,我甚至看不到這團棉花糖的眼楮在哪里。」
話一說出口,他的頭頂立刻得到一記爆栗。
「你怎麼可以叫小姐棉花糖?」他的管家父親笑容很僵硬,臉頰在抽搐。
小姐?哈!老實說,她應該叫做小母豬才對。五歲的高子皇在心中OS。
說是小母豬其實也真的是名副其實,他每天來到這個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