鮮血、汗水、心煩、詛咒……那些從來都不是會在嚴君堯身上出現的東西,在今晚,讓任昊東開了眼界。
「你不是醫生嗎?」優碘按在嚴君堯破皮的嘴角,任昊東一臉平靜,「來找我干嘛?」
嚴君堯隨意地躺在寬大的沙發上,任由好友處理自己的傷口,「你不知道醫生都是只能醫人而不自醫的嗎?」
「哼。」任昊東冷冷地看他一眼,動作迅速地為他的傷口一一消毒。
「任,你愛過人嗎?」他閉上眼楮,喃喃地低問。沒有注意到那只手掌在他臉上頓了一下,然後繼續,「我很愛她,可是會不會已經晚了?」
想到今天晚上,他沖動地動手打人,而她大聲地吼他,說他是個野蠻人,說這個世界上,她最討厭他了。
她以前也常常說他討厭,可是那時他知道,她其實不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