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——這是因為我的病。」他狡辯著。
「哥,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,瞎子都看得出來,這一年來,你們誰都不快樂,又何苦為了當年的承諾而綁死自己呢?」
「難道——當年那印有向日葵的信紙,竟是這麼禁不起考驗?」如果貼心的諾言是這樣的下場,那麼,他還能再相信自己什麼呢?
「什麼向日葵?是這個嗎?你在乎的就是這印著向日葵的信紙嗎?」嚴棣音突然從跟前那一堆行李中,翻出了一張紙,印著向日葵的一張信紙。
「這個怎麼會在這里?」嚴棣心想,凡是李綾寫給他的信,他都會收在那只盒子里,沒道理會漏掉一張,還夾在這堆從台灣運來的行李里。
「這是我在整理房間時,在角落撿到的,我順手就收了起來,怎麼?有什麼問題嗎?」嚴棣音覺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