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晟拎著行李進屋的時候發現時顏在家,他十分吃驚,抬腕看表,明明才下午五點多,「工作狂,妳竟然在家閑著。」
一瞥見他的行李箱,時顏腦中就冒出悲慘的回憶,索性不搭理他。
「幾天不見,妳怎麼換發型了?」時顏依然緘默。
席晟假裝慍怒去揉她新剪的頭發,被無情地踹開。
他風塵僕僕的,洗了澡再出房門,時顏竟還坐在沙發上,依舊是他剛進門時看見的抱膝蜷縮的姿態。
「妳怎麼了?」席晟坐到她旁邊擦頭發。
席晟是個直性子,不問出個所以然絕不罷休,時顏猶豫很久,無奈之下開了口,「有件事想不通。」
「說吧。」
她托著腮,想著要怎樣解釋,「有樣東西很想要,可惜是別人的,想放棄又放棄不了,結果自討苦吃。」
「男人?」
時顏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