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蜜月假期的最後一夜,兩人在飯店游泳池畔用晚餐,她喝了兩杯熱帶水果酒,他也喝了好兒罐啤酒,乘著薄醮的酒意,他們在月色下翩翩起舞。
樂隊奏著抒情歌,樂聲纏綿,她將螓首靠在他肩頭,悠然嘆息。
「怎麼?累了嗎?」他溫聲問。
「嗯,有點。」
「累的話要不要早點回房休息?」
「不要。」她搖頭,臉頰依戀地貼在他頸脖。
「我想象這樣一直跟你跳舞,跳到永遠。」
「怎麼可能跳到永遠?」他失笑。
「為什麼不可以?」
「你都不用休息嗎?」
「不用啊,我精神好得很。」
「傻瓜。」他低啐,方唇擦過她敏感的耳垂,彷佛有電流通過。
她酥麻地一顫。
他誤解了她的顫栗。「是不是覺得冷?」
「我不冷,不累。」她嬌嗔地揚眸睨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