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于曼文頭重腳輕地進到辦公室,她昨天好像喝得有點太多了,不過記憶還是很清晰的。
她是不是說得太過分了?如果真把他嚇跑了怎麼辦?其實她也不是故意要嚇他,也不是非要跟他對著干,只不過他突然間爆給她那麼多資訊,讓她接受自己一直胡思亂想誤會了他,好像還把他傷得很深的事實,她也覺得有點丟臉。
不過他都說到那個份上了,她卻還是潑了他冷水,他會不會真的生氣?
「主任,你要換工作怎麼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呢?」辦公室里的人見她到了,都跟她打招呼。
「什麼?誰要換工作了?」她不解。
「當然是你啊,不是你主動申請的嗎?人事部的人一早見到我就跟我說了,說昨天晚上畬經理打電話給人事部長,不知施了什麼壓力,硬是讓人事部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