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,兩年後會回來,可現在已經過了三倍不止。
他說,他愛她,可這句話已成久遠的回音,讓她分不清是他說過的?還是她的幻想。
他說,不論時間再怎麼遞嬗轉變、時空如何遷徙,他永遠記得她,記得有個女孩正在遙遠的地方等著他。可如今,這女孩已變成了一個成熟女子,甚至比他的年紀還大。
他說,他會照顧自己,絕不讓自己發生危險,可好幾次夢中都突然閃過他被刺殺的驚險畫面,讓她既擔心又折磨,久而久之,她倒寧可相信他已經死了。
死了的人就不會回來了,而她也不用再有期待……
台北的七年後,乍看之下差異不大,但是屬于瑋凌的一切,似乎慢慢的都改變了。
關了店門,依舊可聞到里頭飄散而出的咖啡香,瑋凌閉眼深吸了一口氣,頓覺心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