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廳里,陷入一片寂靜。
夏集雅眨了眨眼,喉嚨不自主的緊縮,「你說我目擊了什麼?」
「棄尸案。」狩野陸簡潔回答。
「我沒看到誰在棄……」她說不出那個字,自我防衛的說,「如果有,我會知道。」
她的眼神宛若溺水之人,而他是她唯一能見的浮木。狩野陸希望自己能告訴她這是個玩笑,可惜他不能。
「妳當時沒有意識到。」狩野陸說,「現在也還沒。」
夏集雅用力的搖了搖頭,用手輕拍腦側,「不可能啊……」
鐘曼音帶開話題,「再談回那卷地毯。妳還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嗎?」
只要不談那個可怕的字眼,讓她回想任何事都行。夏集雅閉上眼楮,極力回想那天的情形,「那卷地毯上方有一撮長流蘇。」
「流蘇?」
夏集雅邊厘清思路邊回答,「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