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,邊疆的太陽簡直就是一團火球,因這熱到連狗都躲到旮旯處吐舌頭的天氣,魚小閑便操心上涼州水源的事情。
這幾個月,因著紫鄖沒有限制,她常在大小管事來回過話、家務無虞時,只要能趕在紫鄖從大營離開還是去辦事的時間點上回府,就帶上遮帕,讓隨從護衛和婆子丫鬟跟著,也出門去。
雖然王府的水從來不短她用,但是她發現官員後院與百姓家中,除了洗滌煮食外,其余他用都明顯受到限制了。
水口子不出水,就算極力挖掘再多的水井眼,也無多大用處。
她看那老人家,就算有口水也要從嘴里省下來給孫兒喝,心里怎麼都舒坦不了。
是夜,和紫鄖溫存過後,原來昏昏欲睡的她忽然想到什麼,睜開了眼眸,往他結實的胸膛偎去,「我听狗剩子說每年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