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北的春天,總是來得格外的晚。
異地的朋友圈已經在曬樹曬花曬春天了,我還在裹著棉襖出街,看街上寒潮之下的人們匆匆而過。
忽忽過了清明,街邊上的樹忽然之間冒出了女敕芽,我總疑心那是假像,非要湊上前去細細觀察,還能看到委屈團在一起的葉子,沒過兩天便漸漸的舒展了。
蝸居了一個冬天的我終于結束了冬眠期,開始頻繁上街。
街上的人們衣著也漸漸單薄,有騎著自行車的裙裾飛揚而過,便是一道美麗的風景。
到了梨花開的時節,縣郊梨園打出萬畝梨園的廣告,听說是足有十萬畝梨花齊齊綻放,吸引著遠遠近近的游客。
到得開園日,我帶著閨女坐車過去,但見莊園外面停滿了轎車,人潮洶涌而至,每人面上帶著春天的笑意,似乎月兌下了厚重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