寫這本稿子的期間,我接收到了不同、各自沒有交集的親友圈子,各式各樣關于「我到底多久沒出書」的關愛。大概在第N次時,我心里一陣奇怪——我真的很久沒有出書嗎?(汗)
于是我就開始算我每本書交稿到下本書交稿的間隔(我之前說過我做過很無聊又蛋疼的事,大概也是這麼來的),才發現……
還好嘛,這是第二久的一次。(喂!)
你們知道最久的一次是哪次嗎?我覺得這答案對出版社、對讀者以及對作者我來說,「體感」的感受不太一樣(現在氣象都要標示體感,也來跟一下流行XD),出版社有可能覺得最久的,講起來我會汗顏,所以就不講了(喂);我自己覺得最久的,是我把《錯撿賠錢貨》交稿,到我寫完《悍妻如至寶》這段時間(《文判》寫在悍妻之後),家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