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陽外,一雙剪影貼著柏油路踽踽踱向佇立數丈外的小洋房。
做丈夫的人扶著大月復便便的妻子,想來,是例行的散步。
小洋房外,有個局促不安的不速之客正等著。
他幾乎認不出任箏,倒是對歐格蕈忌諱地瞅了眼。
任箏倒是一眼就認出眼前的男人,他讓人難忘,即便化成灰。
這種人沒有搭理的必要,她安之若素的想越過他。
「對不起,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原諒我的,但是,我還是必須請求你的原諒。」他低下頭,西裝革履的模樣帶著悔意。
「如果有人當眾打你一巴掌,事後才拿糖來安撫你,你會把他打回去,還是原諒他?」任箏鄙夷的說道。
歐格鞏只是注視著一切,並不多話。
「我已經得到懲罰,身敗名裂了。」薛逸奇依然低著頭。「台灣的生物界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