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方破曉,一夜未眠的岑先麗躺在琴室的軟榻上,偎在夫婿懷中枕著他臂彎,听著他輕訴著分離這些日子發生的許多事。
「待風的名字必須寫入玉牒,她畢竟是王室血脈。六哥雖然答應讓我們離開王室,可現在王室子孫太過單薄,別提十一弟娶了東丘公主,向陽原先也不戀棧朝廷,目前,大齊皇子里頭,最年長、有繼承王位身分的,也就只有待風一人。」
「可是待風他……你別看他頑皮好動,但他、她其實是女孩啊!」
他安撫地揉過她柔滑如錦緞的手臂,喉頭有些干澀地動了動。
「我知道。有人早告訴我了。我這幾年不是平白辛苦的。今後,不論是皇子還是皇女都能繼位。而且我辦了幾所女學府,更加開了女子進士科。這些,都是為了慢慢改變大齊陋規。希望等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