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鈺裹著被徐清明掐到半碎的花瓣,窩在硬邦邦的窗楹上,被透過木格窗花的涼風吹得直打噴嚏。
模模鼻子,她盯著在榻上熟睡的徐清明,氣得肺都要炸了。
之前明明是徐清明先問的話,她不過是實話實說,怎麼就又不如他意了?難道要她想著上生星君的青松、首飾和金線,卻喊出姜小白的名字?
他倒好,听完就把花潑了、碗扔了,把她丟進茶杯里涮了涮,再甩了一片都能捏出汁來的碎花瓣,說什麼「不用洗澡了、滾窗邊睡去」!
她才知道原來那香花、玉碗是用來給自己沐浴的……早知道就再哄著點徐清明了。崔鈺遺憾地扁扁嘴,鼻子被風一撩,又打了個噴嚏。
她擰著濕漉漉的頭發,身邊窗格上糊的紙突然被戳出小孔,一根散著煙的竹管伸了進來。
崔鈺來不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