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年的除喪祭,我抱著我的男人哭。
幾個婆婆媽媽揶揄說我思念成疾,才會當眾落淚……
那個即使上山打獵,還是偷空下山幾趟的男人一臉莫名其妙抱著我,非常生澀的拍拍我的肩膀——他很少見到我在外人面前情緒失控。
其實那一天早上,我看到一個女人落寞的背影,我被她的悲傷擊倒,幾乎要以為失戀的是我了……
她,是我最好的阿奈(女性朋友),是我所見過最樂于付出的女人之一。
當上山的男人們回來,當親人們涌上前戴上草花編織的桂冠,單身的男人通常會讓心儀的女子替他們穿上綁腿褲(卡定),而我就站在視野最好的那一個角度,看著阿奈喜歡的男人讓另一個女孩替他穿上綁腿褲,我的阿奈愣愣的站在人群外,然後默默的轉身往回走……
那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