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據人類的說法,她死了。
錦玉女模糊的知道。
分不清天空或地下,沒有左右還是前後,只有一處幽微的光芒。
她跟著那光一直一直的走,不到走了多久,走得人好累好累,卻踫不到那溫暖的亮光。
她可不可以不要走了?
但是,那雙腳跟意識是分開的,不能停,因為好冷,那地,像冰一樣的溫度,一停下來怕會就此動彈不得。
說是伸手不見五指,卻又看得見前方,不覺時間的流逝,腦子越來越是渾沌了。
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渴意從身體的最深處冒了出來,那種渴望一旦出現就生了根,切切的,執著的,就只有一種想法。
──好渴,要是有水喝就好了。
誰,誰都好,誰來告訴她,哪里有水喝?
「……再往前就有了。」似有還無的聲音瑣碎又不清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