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知道自己要當爸爸,火觴的情緒就處在非常微妙的情況下,經常瞪著紅綾平坦如昔的小月復,又模模自己的。
想當初,他也在母親的肚子里待了十個月吧,一個小小的子宮竟然能夠容納一個生命,實在太奧妙了。
「他這樣子維持多久了?」藉著探病名義,火觴總會來火觴的行宮看看,卻發現他這叛逆性強的弟弟總是埋頭窩在書堆里不知道研究些什麼,一只手還不忘作筆記,極為認真。
「好像從他知道自己要當爸爸開始,本來對書本不屑一顧,現在竟像發了痴似的抱著書不放,也不知道他想做什麼,神神秘秘的,問他只會傻笑。」醫生吩咐紅綾不準下床的指令被火觴徹底的執行,她想起床動動身體都不行。她都快發霉了。
「我想他是對人生的意義產生疑問,反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