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對他一再提及的那一場重傷,果然不出傅松凜所料,事情發生在對敵時最後一場大戰。
如若他前頭幾場戰事便受重傷,那後頭的事不就都不用干了,何來扭轉頹勢之局?
所以真有什麼躲不過的明槍暗箭,僅可能在雙方的大終戰。
當時他們兵分三路包抄北蠻子主力,那支鐵箭射來時,他雙臂正高舉長槍與敵人兩員大將對決。
習武者,腋下無守乃為大忌,他等于賣了一個缺口給對方,那根鐵箭射中他腋下兩寸之處,射穿他身上的玄鐵輕甲,卻射不穿里邊那件妻子親手為他套上的雪絲銀甲。
雖未中箭,但那疾飛的力道加上鐵箭箭頭既剛硬又尖銳,劇痛仍穿透薄薄的雪絲銀甲,震得他險些跌落馬下。
一陣激戰,他的長槍連連刺穿北蠻那兩員大將的胸口。
這其間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