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任笙歌,妳在發呆嗎?」翟修見她遲遲沒有後話,忍不住輕笑。
換做其他人膽敢在翟修面前放空,他一定無法輕易放過,但任笙歌不一樣,其實,只要是任笙歌,翟修所有的處世原則形同虛設。
「咦?我……我哪有!」任笙歌的臉一陣熱,她說啥都不會承認,剛剛腦袋漂流到第一次主動與他交談的十六歲那夜。
剛剛才在心底告誡自己,必須拿出老師的專業氣勢面對翟修,不料沒幾分鐘立刻破功。
「所以還沒治好?」翟修笑著反問。
「我又沒確診,干嘛醫治!」任笙歌知道他說的是以前總笑話她確診浩呆的玩笑話。
「妳為什麼要放棄治療?」翟修勾起一側嘴角,死纏爛打一如當年。
「就說我沒確診,治什麼病啦!」任笙歌沒好氣回答,此時,她的語氣相較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