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是心軟的,但口是心非。
溫柔表面上照著日常作息過日子,有時到休園的桑園走走,有時模模養蠶的蠶架,到了紡織坊幫著紡紗,又試著織布,她還跟人上山摘柿子,做了兩大筐的柿餅,過年不愁沒零嘴了。
但是明眼人都看出她的魂不守舍,整日恍恍惚惚的,魂兒都不知道跑哪去了,還時不時的發呆,面有愁色。
賺了一萬兩銀票後她反而不熱衷刺繡,繡架上掛著繡布像是擺設,閑時繡上兩針,繡了一半又發怔,一朵牡丹花繡成繡球花,吃草的小白兔變成肥嘟嘟的白豬,她做魚湯放的是白糖。
總之,一切不對勁的源頭來自某人的遲遲未歸,只是沒人去戳破這層窗紙。
「大姑娘,二姑娘使人來問,晚點的年菜準備好了沒,還有打算包多少顆餃子?」
「年菜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