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大夫,她怎麼了?」崔浚心急如焚的一會兒看看裕兒那張毫無血色的容顏,一會兒看看正在幫她把脈的大夫。
放下裕兒的手,大夫轉身面對房里的人,他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,「寒氣已經侵入她的五髒六腑,她和月復中的胎兒恐怕保不住命了。」
「你說什麼?」他激動的沖上前揪住大夫的衣襟。
「大少爺,你別急,你讓大夫慢慢說清楚。」張山上前想拉開主子,不過崔浚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,輕而易舉的就甩開他。
「你不是我們揚州的名醫嗎?你一定救得了她對不對?還有,什麼是月復中的胎兒,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。」
瑟縮了一下,大夫戰戰兢兢的說︰「大少爺,少夫人因為懷有身孕,身子骨比較虛弱,這會兒不小心染上風寒,沒能及早發現,致使寒氣傷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