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坐在床沿,翟曜的手一直沒有松開過的緊握著她,雙眼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她,生怕眨眼間她就會消失了似的。
寫意的傷很重,兩股巨大的掌風在她體內爆開,震得她筋脈盡碎,五髒六腑全移了位,連大內御醫都不敢保證能救回。
已經整整五天了,翟曜不曾離開床半步,他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,靜默的看著她,偶爾伸手探探她是否還有呼吸,再用棉花幫她把干涸的唇瓣佔濕。
他不說話,也不睡覺,若不是還看得出他猶有呼吸,幾乎要讓人誤以為他是座雕像。
翟曜輕聲呼喚著︰「意兒,你還要睡多久?」御醫說她的昏迷天數越久,就越難醒過來啊。
「你知道嗎?我沒有背叛你,我的心早在花園中,被驚鴻一瞥的你給攫住了,宛兒對我已經沒有任何意義,只是不管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