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是白色的牆,經過歲月的洗禮,顯得有些斑駁。淒冶的白色被單內則躺著奄奄一息的花娌妾。
阿克銅凝視著套在花娌妾口鼻上的呼吸器,出現在他腦中的,卻是在她倒地前的情景……
她那含著淚水的眼神如此的哀怨,深深的絞痛他每根神經,「你常罵我是木頭,現在,我終於了解那兩個字的意思。」
他太傻了,竟然沒有發覺自己是如此的喜歡她。
「我才不在乎你的什麼過去。說什麼沒資格去愛,愛不需要什麼狗屁資格,而是一顆真誠的心,你懂不懂?」他在她耳邊低喃,沙啞的聲音,是他連日來不斷在她床邊喃喃自語的結果。
當醫生宣布她的傷勢之後,他寸步不離,堅持要等到她醒來為止。
「你竟然在最危險的時候不來找我?你把我當成了什麼?為什麼不信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