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天,很難得的現象,我沒有再泡在電腦前,而是坐上了巴士,二個小時後。我便置身于空氣清新、綠蔭濃密的遠郊。
我並不是來踏青的,在荒涼郊區的深處,有一座靜靜聳立的水泥電網建築物,通常人們稱之為監獄,而我則稱之為——噩夢的源頭。
不過,我還是每個月都去拜訪一下噩夢的源頭。
我雖然痛恨這個男人,但他畢竟是我父親。不管他過去對我們做過什麼,有多麼不負責任,但身為兒子,我必須盡自己的責任。
我知道,他十分期盼我的來訪。
在那種地方,想說話也找不到人訴吐吧,他一定憋壞了。
會面時間只有一個小時,大部分時候,都是他在喋喋不休,我淡淡回應。他有時會訴說這里的「非人道」生活,有時會問一下我的工作,有一次,他問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