寫薛齊,是想寫出一種「古典」的情懷。
李白的「長干行」有一句詩「常存抱柱信」。這句是有典故的。一個叫「尾生」的阿呆跟女生約好在橋下見面,大水來了,他抱著柱子不肯離去,就算讓水淹死了也要信守承諾。這故事讀起來可笑又可悲,然而讓李白寫來,就變成了女子信守愛情婚誓的承諾。
重然諾,是一種堅定不移的信念,也是令人神往的俠情義氣;答應了,便是「永矢弗諼」,終生信守,再無改變。
這就是我想寫的薛齊。
寫《歡喜照影行》時,我便大致想好薛齊和琬玉的故事;但琬玉和照影「糾纏」甚深,她的一些心情和經歷,我幾乎寫得完整了,所以我並沒有計劃寫他們的故事,可是--
在《歡喜照影行》里,琬玉才冷冰冰、凶巴巴地讓江照影見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