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房里的紅案上頭,貼上一副對聯,上面題著——
千年長交頸,歡愛不相忘
再瞧瞧新房的炕上,坐著一位身鳳冠霞帔的新嫁娘。
她正襟危坐,雙眼直視著蓋在頂上的紅頭巾,一臉淡漠,仿若今日的事與她無關一般。
她不是別人,正是畢府的大千金。
君不二離開沒幾日便有人上門提親,畢萬貴喜出望外之余,立即將親事給定了下來,不由分說地要將她嫁出去,然而她卻說不出閣而要贅,欲讓對方夫失興而歸,孰知對方居然一點都不在意,口說一切听任畢大小姐安排,于是她就在十多天後成了新嫁娘,坐在自個兒的碧虛樓閨房里等待著新郎倌入內。
雖是招贅,但她也算是出嫁了,而且也已經同那個尚未謀面、不知姓名的男子拜過天地共結姻緣了……
多荒唐!她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