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醉
一直很抗拒寫《黑羅剎》,怕寫不好。終于狠下心,義無反顧寫寫寫,到如今交出稿子,都兩天了,人還恍恍惚,茫茫然。就這樣,折騰了足足兩個月,終于解月兌,竟輕松不起來,莫非有自虐傾向?
又想到兩個多月前,寫完《一起百年好合》,也傻了足足三天,才回過神,過起正常生活。當時回老家探望小弟,去吃回轉壽司,飲了一瓶清酒,互訴心事。
大概醉了,整晚心神恍惚,只記得四面牆黑的,桌底下嵌著白燈,映得食物盤盤透亮,氣氛詭異。
我們姊弟倆,窩在一角,很有種相依為命的感覺。四周的交談聲,都變成低而模糊的囈語,眼看著一盤盤食物滑過,似時間不停流動,獨留下我和小弟,悄聲交談,竊竊地笑。談過一陣,忽然驚覺——啊,我們都這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