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慣例,這一次又拖稿了。
當日期接近截稿日時,我打了電話給冠如,掰出一個糟糕的理由。
「冠如,我沒有緊張感,寫不出來怎麼辦?」我慢吞吞地說,然後好象從話筒里听見一聲驚嚇後的咳嗽聲。
「沒有緊張感?」冠如的聲音還是很溫柔,笑得很無奈,隱約听得出咬牙切齒的聲音。
不知道我掰出的這個理由,可不可以擠進狗屋拖稿歪理的前十名?我總覺得冠如那種無奈的笑聲,是崩潰的前兆,溫柔婉約的她每次都被我纏得失控;一個稿子沒進度的人,竟然還敢纏著她,嘰嘰咕咕地說著前一晚卡通里的荒謬畫面。
知道嗎?這種事做久了竟然會有某種成就感,畢竟不是天天都可以看到溫柔婉約的美人發火的,嘿嘿!
老天啊老天,為什麼我會這麼不知死活呢?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