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困在床上三天,一步也沒下床,李岳樺整個人連動一下手指頭都嫌費力。
她實在受不了了,他再繼續「懲罰」下去,她一定會死的,然後墓志銘會寫︰此人乃縱欲過度虛月兌而亡。
「你不用上班嗎?」
「我沒告訴你嗎?」白秉辰用食指畫著她光果的背脊,引來她一陣輕顫。
「告訴我什麼?」
「我失業了,從今以後我就要當個小白臉讓你養了。」
「什麼?!你……嗚……」她震驚的跳了起來,卻立即聲吟一聲又倒回床上。
「別激動,你累壞了。」他納涼的說。
「你以為這是誰害的?!」她沒好氣的瞪著他。
「誰害的?不就是你咎由自取嗎?」
「我咎由自取?!」
「沒錯,你以為我模不透你的心思嗎?」早在看到那兩個男人的第一眼他就猜到了,她根本就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