燭火下,宋沛恩伏案寫字,專注的她臉上沾了黑墨,但卻沒有發覺。
她將她當仵作這兩年來的見聞,仔細的回想,一筆一筆的寫下來。
一陣風吹來,燭火差點熄了,而她腳邊的來福則發出悲鳴,一副很不安的樣子,夾著尾巴在房內轉圈子。
「來福,怎麼了?」一說完,她笑了,「忘了那小鬼走了,你不會說話了。」
「誰說的?」來福卻開口,哀怨的說︰「走了不能再來嗎?」
她高興的扔下筆,「嘿!真的是你,你不是心願已了,投胎去了嗎?」
「是呀,我明明就心願已了,可是那個牛脾氣的閻羅王,他莫名其妙嘛!他說我壓根就沒解開我的牽絆,叫我再回來搞定,否則不許我投胎。」
宋沛恩狐疑的說︰「有這種事?那你的牽絆到底是什麼?」
「我本來以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