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醉里且貪歡笑,要愁哪得功大?近來始覺古人書,信著全無是處。」
昨夜松邊醉倒,間松我醉何如?只疑松動要來扶,以手推松曰︰「去!」
搖頭擺腦,已喝了兩壇子酒吟詩的是我是誰,他一只腳架在桌子上,一只架在凳子上,滿臉胡碴子,正楊手拋起一粒花生,張大嘴巴要接——忽然花生被人用手接住,拋落在嘴已里——只不過不是他的嘴里,而是郭傲白的嘴里。看著郭傲白在嚼花生,我是誰滿不是滋味——一眼看落到嘴里的肉被槍走,當然是件人的事︰但眼看要落到自己嘴里的花生,卻落到別人嘴里,也不是件好受的事。況且我是誰若不是今日心情特佳。才沒有閑情剝花生,他平時懶起來連花生帶殼的吞下肚子里去的。
我是誰一個虎跳跳了起來,忽听方振眉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