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你就那樣放她走了?」
听罷墨未濃的敘述,魏元朗不可思議地揚起眉。
「嗯。」墨未濃接過魏元朗喝空的酒杯,起身走到吧台,為兩人再各調了一杯加冰威士忌。
周末夜,剛從美國出差回來的魏元朗听說了最近在「翔鷹集團」內傳得沸沸揚揚的八卦,特意趕來學弟住處,問清楚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。
「你怎能就那樣放她自己走呢?你明知道大家都在看她笑話。」
「我如果不放她一個人走,才是在侮辱她。」墨未濃調好酒,走過來,將其中一杯遞給魏元朗。「你沒看到曉夢當時的樣子,她是鐵了心了,就因為自尊已經被人撕得殘破不堪,她才更要一個人走出去,我如果出手幫她,只會讓她在公司同事面前更抬不起頭來。」他沈聲說道,在單人沙發上坐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