暑殘,秋臨。
秦府布置得清幽雅致的書齋里,一人坐,二人站。
「就這麼決定,可好?」
坐在王椅上的儒雅男子,笑眸探詢立在桌案前的父女。
「當然好當然好!少主要為安兒主婚,是咱們平家好幾代修來的福氣,安兒你說是不,呵呵呵……」秦家總管平順感激涕零、又哭又笑,拿著手巾拭淚擤鼻涕,只差沒叩首謝主隆恩,高呼聖恩浩蕩。
「平安,你的意思如何?」秦嘯日微笑問。
「我……平安只求留在秦府,為少主盡忠。」
平安垂眸,神情不若爹親那般雀躍感動,亦無姑娘家听聞有人前來說親那般害臊,或跺個腳、意思意思喊個「人家不依了啦」的嬌羞。
盡管平安想掩飾,秦嘯日仍捕捉到她眼底的愁悒,沒有點明,仍續道︰「阿綬身為秦家客棧掌櫃,我們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