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真宮。
負著手閑立于宮前雪白潔潤的大理石台階上,寒山重穿著一襲紫色的,襟前滾繡著銀白古松圖的長衫,他目光安詳卻似有深思的凝注著遠處朱紅的楓林,現在是早晨。大約午後,昭,「五雄圖」就該雕刻竣工了,回來已經有半個月,這半月中,他幾乎是廢寢忘食的日夜督工樓鑿「五雄圖」,這是一件異常吃力而耗費心腦的工作,任何一條縱橫線都不能稍有偏差,任何一點一劃也不能錯誤,任何刻痕溝窪也必須附合路數,因為,那每條線,每個痕,俱是聯手合力的表現,皆在轉圓排列中包含了生與死的分野!
林蔭深處,有兩個人並肩緩緩行來,他們靠得很緊,正在竊竊低語,寒山重一眼就看出那是司馬長雄與馮巧兒兩人,于是,他不覺笑了,心里想著.十多天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