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大堂里空無人影。
靖子獨自坐在沙發上。已經夜深了,所有人都尋夢去了,只有靖子想一個人獨處。
當然,晴美和片山的關懷令她十分喜悅,然而內心的創傷依然無法平復。
「你在干嘛?」
淺井站在眼前。
「怎麼啦?又把太太丟在一邊跑出來?」
「不是的。」淺井苦笑。「她在洗澡。」
靖子有點臉紅。「看來你們很幸福。」
「是的。」淺井稍微遠離坐下。「說老實話,我跟她結婚,乃是為了享樂。」
靖子注視著淺井,淺井靦腆地搖搖頭。
「可是,大木幸江的一句話驚醒了我。那是她的肺腑之言,我不能不認真做人」
「實穗只有你是至親了」
「是的。」淺井緊握雙手。「我能我能成為那個家的主人嗎……我要發奮,成為頂天立地的大丈夫。」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