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已經是十一月底了,一個陰冷多霧的夜晚,在貝克街的寓所里,福爾摩斯和我在起居室中坐在熊熊的爐火兩旁。在我們到德文郡去經歷了那場結局悲慘的案件之後,他已又辦了兩件最為重要的案子。在第一件案子里,他揭發了阿波烏上校的丑行,因為他與出名的「無匹俱樂部」紙牌舞弊案有關;而在第二件案子里,他保護了不幸的蒙特邦歇太太,使她免于身負謀害其丈夫前妻之女卡萊小姐的罪名——這個大家都還記得的年輕小姐,在那件事發生了六個月之後依然活著,而且還在紐約結了婚。我的朋友因為在一連串困難而又重要的案件里獲得了成功,故而精神奕奕,因此我才能誘使他談起了神秘的巴斯克維爾案的詳情。我一直在耐心地等待著這個好機會,因為據我所知,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