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得小時候,我姥爺給我講過天津衛很多好玩的事兒,有人玩蛐蛐、玩鳥、玩蟈蟈,這些東西在咱們普通人眼里都一樣,但是在玩家眼里卻千差萬別。比如十三陵有一種蛐蛐叫蟹殼青,是專門給皇上進貢的,一只的價值等同于和它一樣體積的黃金,听說當年還有人和同仁堂的樂家子弟賽蛐蛐輸得傾家蕩產的。當時我就想,這些動物怎麼區分呢?真的有那麼神奇嗎?這段記憶在我寫作《賊貓》時影響到了我。我開始寫的時候,寫第一章不知道第二章要寫什麼,起初想寫破案,後來就寫成了一本我都不知道是什麼類型的書。
眾人皆知中國古有伯樂識千里馬,近年來寵物之風大興,但是卻是西洋人流行的那種血統純正的純種名品,貓有波斯暹羅短尾折耳三花,狗有貴賓比熊吉女圭女圭京巴,但是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