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記
距離那個奇怪的年份已經過去了整整五十年,我已經年屆八十,從一個年輕的郎中變成了須發斑白的沉默的老者。有時候想想,我已經活了太久,如果這輩子還有什麼心結,那就不得不提到那些至今讓我一知半解的事情了。
我還記得我們昏昏沉沉地漂到了海邊,也許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,在七哥的人脈和運作下,我們重新開了一家醫館,名字依然叫泉涌堂,我坐診他采購藥材,相互幫持著在那個異國他鄉生存了下來,最後各自有了一雙兒女,如今已經是四世同堂。
而那天那可怕的場景依然縈繞胸懷,我無論如何想不到上了龍船後會經歷那麼可怕的事。那個奇怪的祭壇,邪惡的鳥刁菩薩,消失在深海里的阿娣,一切都超出了我的想象。
我無論如何也忘不了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