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前的銀衣老人,皮笑肉不笑地喃喃說道︰「秦老頭的那點鬼把戲,豈能瞞得了我們?哼哼,難為他想出了這個主意,以‘兵解大法’留住了殘魂一縷,以期來日的轉世為人!」
說著他發出了一陣子陰森冷笑,那聲音真比哭還要難听。
「不用說,裝有秦老頭煉魂的那個法器,在你身上吧!」
怪笑了一聲,身影突晃,宛若輕風一縷,己到了孟天笛身前。雙方相距,不過丈許之間。
卻在此同時,身後風緊,另一個老人「地久」鬼魅般地已現身背後。
二人動作一致,來去如電,卻似飛花落葉般的輕巧,落地無聲。
孟天笛感覺出身側前後,為一種沉實的力道所箝制,力道之強,前所未見。
他力持鎮定,故作不驚,倒也悠悠難量。
天長老人哼了一聲,徐徐點了一下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