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在薔薇花叢前找到她,而是在可以輕易望得一片星空的高爾夫球場上。
「凝露,我……」谷崇義走近她。
听到身後的叫喚,凝露收回了仰望天空的眸光,轉身笑瞅著他。「別對我說任何的話,或給我任何的解釋。」
這一刻,她有點討厭自己。
該哭的,不是嗎?當一個女人發覺了自己深深付出的情感,遭人欺騙時,至少該歇斯底里地好好哭上一場,不是嗎?
但,她卻發覺,她絲毫尋不到一滴淚水,但一顆心似讓人給掏空了般,空空蕩蕩的,寒風在其間穿梭。
他走近,在她身旁坐下,伸來一手欲攬她的肩,凝露卻抬手揮掉他。
「你要我怎麼做?」他問。
並不喜歡她寧靜冷沉的臉,太理智了,理智到讓他覺得她好似根本不在乎他。如果大吵大鬧一場,至少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