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暖暖的陽光落進屋里,洗去昨夜殘留的激情,只留一室溫馨。
關友和早早便起床了,坐在床畔,靜靜看妻子睡顏,愈看愈心動,愈著迷,幾乎入痴。
她側睡著,柔女敕的瞼蛋半貼在枕畔,棉被卷成一團,抱在懷里,睡得又香又甜,仿佛正在好夢里。
他伸出手指,輕輕刮她淡粉色的頰。
她似是覺得有些搔癢,下意識地抬手往臉上一撥,像趕蒼蠅似的,然後翻了個身,繼續熟睡。
他忍不住好玩地勾唇,俯,輕輕在她耳畔吹氣。「喂,天亮了。」
她嚶嚀一聲,也不知听見沒。
「小懶豬,還不起床嗎?」他繼續逗她。
她又再次揮手,仿佛想趕走耳畔的嗡嗡叫。
「好啊,真的把我當蒼蠅?」他嗤笑,兩根手指調皮地拈起她耳垂,慢慢旋扭。
「誰啊?」她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