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娘子?」他喚。
被子里的人兒,依舊蓋頭蓋臉。「娘子?」他再喚。
被子里的人兒,依舊佯裝听不見。
嘆口氣,他動手掀她腿上的被單——
「你要做什麼?!」她終于拉下被子,露出小臉。一雙驚嚇錯愕的眼神,直勾勾地指控著他丈夫的舉動。
他回眸,揚手。「為你上藥,推拿。」要笑不笑。
看見他手上拿的藥酒,馥容知道自己誤會他了。「我、我自己來就可以了。」她臉孔又紅了。
他撇嘴笑。「你下不了手。」
她還沒想明白他的意思,他已經倒了一些藥酒,開始動手柔捏她腫脹的腳踝。
馥容本來還想拒絕,但是還未開口,已經痛得齜牙咧嘴……她終于明白,他說她下不了手是什麼意思了。
「一開始必定很痛,我會盡量放輕,不下重手,你忍一忍,半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