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織心端了床邊的水盆,起身到屋外廚房旁邊的水井,重新打一盆涼水更換濕巾,敷貼在耳房內那姑娘的額頭上。
打從福晉帶回這姑娘後,她就開始發起高燒,大夫說可能是餓寒交迫所致。
今早大夫回診又說,這姑娘今夜若能退燒,便可保沒事,如不能退燒,高燒再蔓延下去,即便救活也要成傻子。
听見大夫如此交代,織心知道今夜至為關鍵,雖然她自己也生病,可為了救人,她得打起精神。
井邊,織心靠在土屯旁打水,吃力地從井底一寸寸拉起吊桶。
「織心姐。」夏兒站在柴房邊呼喚她。
織心剛拉起水桶,然後回頭。
夏兒跑過去。「織心姐,要不要我幫你——」
「不要,你快走,別接近我,讓你也染了寒病。」她反而後退。
她不願夏兒生病,也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