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墉在公司里開昨天被延宕的企畫會議,經過整個上午的討論已出現初步構想,各部門的員工都回到自己崗位上開始動作。
他自辦公椅上站起來,從落地窗俯望外面的世界。
昨天他自私地將旁人給的難堪全轉嫁到水水身上,表面上她柔順地全盤接受了,私底下呢,她有沒有被他的聲聲責難傷害?
他不應該沉不住氣的,教她難過有什麼意義,他不也跟著不好受?何苦來哉。好聚好散是他的一向準則,為什麼不把它套用在水水身上?
不、不,他只要跟她好聚,不要跟她好散,他從沒打算要離開水水啊!可經過昨天那場爭執她還肯跟他好聚嗎?
如果好聚的代價是被一場婚姻套住,他能不能接受?
拋開這假設,他轉移思維,想想他們之間的沖突點。
他總是在她面前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