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藍的傷很重,一刀橫在腰際,加上失血過多,幾乎奪去她的性命。即使或淺用盡全力,也不敢自信能救得回。
抱她在懷中,或淺維持這個姿勢已經整整五天。
他沒有太多的喜怒,只是靜靜地抱住她,偶爾探探她額頭的熱度,偶爾測測她的脈動。
他不太進食,也不太說話,外人察覺不出他和平日有什麼不同,只有親近的人看得出,他眼里的無助哀戚。
他默默忍受著悲哀,一如多年前娘親去世時,他不哭不鬧,靜靜看她入殮安葬。他有身為醫者的特質,對生命的流逝站在超然立場。
他還能抱她多久?不曉得,他盡了全力,剩下的只能看天、看地,看天地間願意還他幾分恩義。
「大少爺,予藍姐姐還會好起來嗎?」五日來,珍珠紅腫的眼楮沒消退過。
搖搖頭,別問……